程斯思开了门,他听说师叔祖连火腿肠方便面都不支持,自己可是走私了没有任何安全卫生保障的一只整鸡,鬼知道这做鸡的厨房干不干净。
程斯思有些心虚,加倍殷勤,“师叔祖,我来看看师父。”
宣昶朝床走去,程斯思认命闭眼,这要是蛇赃并获……
却听刷地一声,床帐拉开,里面只有蛇没有鸡。
程斯思好不容易松口气,姜焕仰面看宣昶,坐起身理直气壮,“我饿了,要吃蛋羹。”
宣昶意有所指,“不嫌没滋没味,不顶饿了?”
姜焕发誓,“我什麽时候嫌过?你做的蛋羹我最喜欢了,能吃一辈子!”
宣昶听他义正词严,笑笑转出去,总算被支开。
程斯思在后面探头探脑半天,越看越奇怪,“鸡呢?”
姜焕简短答,“吃了。”
三秒吃一只鸡,哪怕吃了,骨头在哪?程斯思震惊,“您该不是——”
姜焕没好气地点头。
他刚才被宣昶到来一吓,咕咚一下把整只鸡吞掉,连味道都没尝出来。
手臂粗的蛇能一次吞下一只羚羊,更别说他至少得是卡车粗。
姜焕坐在床上磨牙,程斯思看热闹不嫌事大,“要不,您想想牛……哞哞哞那个,能不能学习一下偶蹄目的长处,从胃里吐出来,再嚼一遍?”
姜焕瞥他,“你看我象有反刍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