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什么都不想给我们。”
“母亲,你别说了。”她儿子气的顾不得孝道,“父亲如今这样,你还要继续惹事端吗?”
云长生捂着自己脸,从手指缝里往外看,好像很害怕的模样,但一句话不说就表明他不阻止。
何西看看许国公,再看看陈良已经把人打成猪头模样,假装呵斥道:“陈良,你没完了是吧?”
“在老爷子面前动手,有没有礼数?”他站起身向许国公道歉:“老爷子,他粗人一个,您老别与一般见识。”
陈良打几拳出出气,也没想把许崇信怎么样,别说他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一名高手此刻也不能真正大打出手。
他笑眯眯的松开手,看着许崇信脸上青紫红肿的模样,“呵呵”一笑道:“何必这么客气,谁不知道震国公当世英雄,儿子也各个英雄好汉,我们切磋一番你怎么能不还手呢。”
他这话一出,让许崇信差点没吐血,而许国公其他几个武将庶子,则是心里舒坦不少。
云长生看今天闹的差不多,目的已经达到,聘礼的事情不适合继续谈下去,于是给何西偷偷使一个眼色。
“老爷子。”何西接到信号起身,“今日冒昧登门,是我等失礼,先告辞改日再登门赔罪。”
他们潇洒离开国公府,没一点憋屈特别畅快,国公府则是炸开锅,对今天的事议论纷纷。
…………
听到司竹打听回来的消息,云长生特别郁闷,心里没有火气只是感觉憋闷。
毕竟那么高规格的聘礼,他要分出去一半属于过路财神,现在责任却是全部由他担负,这黑锅云长生背的不舒服。
于是想发泄不满,他在外面转了一圈儿,没找到撒气的人,只能无趣的回自己院子。
“去哪了?”许长峰站在鸣竹苑门口,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