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什么人了?”云长生可听不下去,“国公府又不是你的,就算丢人也丢不到你头上,别给自己戴高帽子,以为高人一等。”
“想把国公府掌控自己手里,一心争权夺利,连那点聘礼都想抓在你手里,野心还不小嘛。”
许长峰是云长生唯一想留好印象的人,他现在不在,自是不再留情面。
除了面对许国公表现自己乖巧一点,对于其他人一点客气没有,采取的是他人如何对待自己,他完全是反弹。
“她想抢你聘礼?”陈良看向云长生,云长生点头说:“非要把聘礼放到她那里,由她保管。”
“敢问,这位夫人。”陈良起身,看着徐氏道:“哪位是你相公?”
“哼。”徐氏一昂头,傲然的指着许崇信想要报出官职压他们一下,“这是刑部。”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人影一闪,许崇信已经被陈良提在手里,吓的她一声尖叫,“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陈良笑眯眯的道:“与他切磋一下,探讨他是如何娶得一个狂妇,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他说着一拳打在许崇信身上,许崇信发出一声惨叫,陈良一边打一边问:“你就是这么纵容媳妇儿欺负我们长生?”
“今天我就让你也尝尝,被欺负的滋味。”他一拳拳快如闪电,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许崇信已经被打的哭爹喊娘。
“啊啊啊。”徐氏疯狂大叫,又不敢上前怕挨揍,“国公爷,国公爷你就允许他们这么放肆?”
“哼。”许国公冷哼,“你们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受点教训让你们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惹。”
“爹,爹。”许崇信一介文人,哪受得了陈良拳拳到肉之苦,“快让他住手,儿子受不住。”
“祖父,祖父。”许崇信儿女跪在地上,恳求许国公救下父亲,“求您救救父亲。”
他们哪见过这些,想要上前阻止,又怕陈良的狠辣,也为自己母亲所言所行感到羞愧,只能求助祖父救人。
“国公爷就是偏心。”徐氏还在那里大叫,“你就是看我们二房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