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司竹急忙跟在云长生身后,巴掌大的小脸全是笑容,“少爷,少将军对您真好。”
“听府里人说,少将军以前就体恤下人,从不随意打罚,都想去他院子里伺候。”
“嗯。”云长生点头,确实是这样,他没想到身为豪门子弟,竟然告诉自己不用注重礼仪规矩。
这话若是被别人知道,那得百般指责,认为许长峰是大逆不道不服礼教的狂徒。
“对了。”云长生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司竹道:“你们不是应该叫大少爷,怎么称呼少将军呀?”
“以前是叫大少爷,自从少将军入了军营,大房夫人就发话改了。”
司竹蹙眉回想他听到的消息,“说少将军将来要继承国公府,应该称为少将军才对,不能让外人看低。”
云长生嗤笑:大夫人心思昭然若揭,如此行事也不怕别人耻笑,脸真是大的很。
他想到这里,有些同情许长峰,他一个清正严明正人君子,被自己母亲这么搞,不知道心里多难受。
人言可畏,任何一个时代通用。
不知道许长峰在外面,是否受到他人嘲讽羞辱,云长生想想都难以接受,自己当年就是因为这些才离家远游。
这些事他以前没想过,对这门亲事不看重也没期待,无论是国公府还是许长峰这个未婚夫都没在他眼里真正存在。
但是经过两次与许长峰接触,云长生觉得自己不能太自私,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怎么也不能对所有人或事视而不见。
他有预感,自己与许长峰的亲事,一定会引起很多人猜测注目,甚至很多是是非非会接踵而来。
许长峰的态度坦然认真,对自己明里暗里也是顾及维护的意思,自己不说投桃报李,也要相应的负起一些责任。
“少爷,开饭了。”
司竹见自家少爷,自从回到院子里就默不作声的想着什么,把早饭摆好提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