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长生起身净手,坐到饭桌旁边的椅子上,沉吟片刻语气带那么一点叹息:“算了,我先不找事折腾了。”
他自从来到国公府,一直忍耐凡事不吭声,在府里当一个透明人,但不代表云长生喜欢受人欺负。
只是积攒一起,待亲事完全定下就找机会爆发,现在一想到许长峰的一些为难,云长生准备再等几天。
“哼哼。”他吃着饭心里不服气,前世受尽冷落不公平对待,也没人敢这么作践自己。
今世有爷爷百般呵护精心教养,云长生是一点苦一点委屈也没受过,现在的落差太大实在是心里不舒服。
“走吧,我们出去一趟。”
云长生吃完饭,一点不想在院子里闲待,他抬头看着蓝天碧云,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长啸什么时候回来,希望他们能快一些。”
司竹跟在云长生身后,没听清楚他的话,“少爷,您说什么?”
“我说长鸣一天天往外跑,比我们自在多了。”
云长生心堵的最厉害的事,就是怕成婚以后会被要求不能经常外出,失去自由的日子他是一点也不想过。
“是呀。”司竹颇为羡慕的说道:“长鸣真是一天到晚的欢乐,早出晚归的没人约束管教,一只鹰比我们这些下人还自由自在。”
云长生听到他这些话,莫名的看着司竹半晌,司竹七岁就被卖进府里,没有享受过多少家庭温暖和亲人关怀。
还要把每月的月钱积攒起来,给家里带回去,基本上自己是一点花销没有,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
自己也不能再闲着,应该找些事情做,虽然有爷爷的严厉要求,云长生还是不想整天无所事事。
这里不像以前,他生活在乡下可以漫山遍野疯跑,能种田自给自足,一切都需要银钱支撑。
云长生不想依靠爷爷留下的资产,更不想完全依赖国公府,就是许长峰也不行。
经济基础决定地位,这些道理任何时候不会变,云长生想要话语权,就要拥有一些让人无话可说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