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玉跟着走进那个洞府,目光轻轻扫过一览无余的屋内。
屋内多了一张青木案,他怎么不记得原来有这样一张桌子?
白衡玉走到青木案跟前,听见李重越自顾自说道:“仙门大会的时候薛轻衍说想借酌月池一用,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白衡玉目光瞥见青木案旁一个印记:这是沧州薛家独有印记。
薛轻衍真的在这里住过?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头疼。
李重越还在一旁絮絮叨叨,丝毫没有注意到白衡玉变差的脸色。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衣领突然被人抓住,白衡玉的脸苍白的吓人,眼神凶狠,呼吸急促:“上回你说在行水渊的时候,有人看见我与薛轻衍在干什么?”
李重越没见过他这一面,目光怔愣道:“看......看见你们在拥吻。”
“胡说。”
白衡玉在心里做出论调,一定是在胡说,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约莫傍晚的时候。
白衡玉心烦意乱,坐在岸边垂钓,藏锋人虽未至,笑先入耳。
“哈哈哈哈小衡玉好兴致啊,明日就是结侣大会,今日居然还在这里钓鱼,叫师叔瞧瞧鱼钓上来没有。”
藏锋落地,白衡玉应道:“上钩也得给师叔吓跑了。”
藏锋大笑:“小衡玉还是这样风趣,枉费师叔我还担心你和师兄在一起呆久了人也没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