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不适,他在西装外套下用左手按摩右手,西装外套也随之一下一下地拱起,同时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阎宗琅很快注意到了舒青末怪异的举动,他看着西装问:“手不舒服?”
那个位置只能是手在运动,舒青末没法含糊过去,只好道:“嗯……天气冷了会有点疼。”
阎宗琅朝舒青末摊开手掌,道:“手给我。”
舒青末不太喜欢把右手完整地暴露在别人面前,他没有动,婉拒道:“不用。”
阎宗琅皱了皱眉,不容拒绝地沉声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舒青末磨磨蹭蹭地伸出右手,放在了阎宗琅的掌心之中。
阎宗琅的手掌很大,手指比舒青末的手指长出了一个指节,骨节分明却并不干瘦。他包裹住舒青末的右手轻轻按了按,问道:“这样疼吗?”
舒青末摇了摇头,他只感到手背上传来的温暖顺着皮肤到达了指尖,让他整个人都不再感到寒冷。
阎宗琅就这么用自己温热的大手包裹住着舒青末的手,两人继续看下方的表演。
脚边半米多高的篝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示意着柴火的充分燃烧。明明火势和刚才并无变化,但舒青末却总觉得莹莹的火光烤得他浑身发热。
他抽了抽手,对阎宗琅道:“阎先生,我不冷了。”
阎宗琅并没有松开,他转过头看着舒青末问:“你会看手相吗?”
“手相?”舒青末摇了摇头。他多少知道手掌中圆弧的那条线代表生命线,但其他的一概不知。
阎宗琅用拇指轻轻拨开舒青末蜷着的四指,在火光的照耀下,一条蜈蚣跃然出现在舒青末的手掌当中。
舒青末下意识地握了握拳,不想把那丑陋的手术疤痕展现在阎宗琅面前。
“能给我看看吗?”阎宗琅停下动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