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夜里工作人员会在度假村的门口组织篝火表演,许多客人都会来凑个热闹。
不过舒青末和阎宗琅并没有参加,他们住宿的小木屋位于度假村最里面,也是整片区域海拔最高、视野最开阔的地方。
他们只用坐在小木屋门口,便能一边享受安静的环境,一边俯瞰下方热闹的场景。
在小木屋旁用过晚餐之后,服务人员撤走了餐桌和烧烤架等一系列物品,陈秘书也带着司机和保镖回到了各自的小木屋里休息,小小的篝火旁边很快就只剩下阎宗琅和舒青末两人。
下方的大型篝火旁有歌手在表演,四周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原本舒青末和阎宗琅都在静静地听歌手唱歌,结果舒青末一个喷嚏打破了这安谧的氛围。
山里早晚温差大,刚才吃着烧烤时舒青末还没注意,现在吃饱喝足后,他便隐隐觉得有些发冷。
“冷吗?”阎宗琅从下方收起视线,看向舒青末问。
“还好。”舒青末用食指擦了擦鼻尖,肩膀缩得更紧,任谁看也不像是还好的样子。
“要不进去?”阎宗琅提议道。
“没关系,再看会儿吧。”舒青末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八点多,就算回到小木屋中他也无事可做。
“那等我一下。”
阎宗琅说完之后起身回了一趟他的小木屋,等再出来时,他的手上赫然多了一件西装外套。
他把西装外套抖开,搭在了舒青末身上,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舒青末难为情地收了收下巴,小声道:“谢谢。”
盖上外套之后,舒青末的身上暖和了不少,但他的右手仍旧有些不适。
这些年来,舒青末的右手堪比晴雨表,如果头天手掌隐隐作痛,那第二天必定降温。特别是到了冬天,舒青末几乎暖手袋不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