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长看着那张字条,按照手机号,添加对方微信。通过验证后,对方立即主动打招呼:“您好,楚老师。”
“我身体不适,陪我去医院瞧瞧?”
岳小川把手机贴在裤子上蹭蹭,面如死灰。又想,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鸡儿就得陪人家去医院,这是责任。
曲喆问:“怎么一脸衰样?你昨晚干嘛去了?”
岳小川哀戚地望着他,对无话不谈的好友坦言:“那主播,地久,是个导演。我大概好像似乎把他睡了。现在人家受伤了,屁股出血。”
“妈呀,你使多大劲啊?”
“我哪知道,我喝醉了。你别告诉别人哦。”
岳小川搜索治疗刚烈的价格,还能承受。其实他收入不低,月均近万,只是把自己逼得比较狠,雷打不动每月汇给家里5千,没钱时借钱也要汇5千。
父母是工薪阶层,身体健康老家消费又低,日子并不紧。但这是漂泊在外的游子给自己争的一口气,设的一道槛。所以,除去2千的房租和日常开销、自我提升,基本月光。
给楚导演治臀部,再加上些营养品,1千打得住了吧。可是精神损失……
正想着,楚天长又发来消息:“你住哪?我去接你。”
岳小川受宠若惊:“这怎么好意思,我打车去您家接您。”
“我已经出门了。”
岳小川只好把定位发出,早早便下了楼。烈日透过枝叶间隙,深一道浅一道地灼在身上,烫得人肉皮疼。他跟随树荫移动,惴惴不安地等在小区正门路旁。
许久,一辆奥迪q5停在身前,紫晶灰色。副驾驶车窗降下,楚天长朝他扬起下巴。那个他昨天啃过的下巴。
岳小川的脸腾地红了,钻进车里。
楚天长很不自在,不时挪动臀部。路过减速带,他咬着牙嘶嘶抽气,听得岳小川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