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也让岳小川怦然心动,他喜欢内双的男人。
他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这时,楚天长翻了个身,在睡梦中捂住臀部,低吟一声。岳小川注意到,睡裤的中心位置有一小块……血迹?
岳小川悚然,是自己干的吗?不排除这种可能。别看楚天长高壮一些,兴许被自己一套醉拳拿下了。
“哎,楚老师?您醒醒……是我吗?我不是随便的人,真的,还是个童男呢。我,我干了吗?”
宿醉感和眼前的冲击,让他没法仔细思考。到书房找到纸笔,匆匆留下字条后,进行战术撤退。
楚天长醒来时,已近中午。
他工作到凌晨三点,用酒精助眠时,弄洒了一杯红酒还坐了个腚墩儿,尾骨很痛。
他瞥见床头柜的酒瓶下压着字条,字迹如蟑螂:尊敬的楚老师,很抱歉不辞而别,我醒来时您没醒,看您睡得很香就没叫您。昨晚唐突登门,还叨扰了一夜,再次道歉。如您身体不适,可拨137xxxxxxxx,我陪您去医院。
身体不适?
将沾上红酒的睡裤丢进洗衣机时,楚天长恍然。
“那小子以为自己上了我吗?”哈,千古奇谈。
下午,好友王三一来取走了广告片分镜,连声道谢:“经你的手改完,马上拔高一个档次,改天请你吃饭。”
“能不能有点新意。”楚天长的手扶在腰臀之间,龟速移动。
“那我给你找个男朋友……屁股怎么啦?”
“摔了一跤。”
“去看看吧,别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