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宽自恃行医这么多年,什么疑难杂症没见过?然而池越打了这么一张亲情牌,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拿下了。
他软了强调,仍然心有不甘:“越越,那闻丑丑呢?你怎么跟他解释?”
“这就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池越叹了口气,幽幽开口,“我妈,你,王山而,我身边的人都是能理解我的,但闻丑丑是小孩子,他怎么会懂这么复杂的事情?在他认知里只有闻言故是他亲爹,但是他抛弃了池越和闻丑丑,直到自己四岁的时候才出现。”
陆希宽巴不得闻丑丑不认这个爹:“那你别跟他结婚呗,宜城这么多优质王老五,哪个不比闻言故好?”
池越沉默了半晌,然后默默说道:“哪个都没有他好。”
“池越!”大半夜陆希宽被肉麻得寒毛倒立,“没有你这么恶心人的!”
“是你先起这个话头的,你明知道我现在向着他你还这么说,被我恶心到也是你活该。”
“那你非得跟他结婚是不?”
“是。”
“那你把他给我养吧,正好我也生不出儿子,以后他就叫陆丑丑了,是我陆希宽的儿子。”
池越笑了一下:“如果你能确保他不来找我你就试试吧。”
“你就吃准了儿子只认你一个呗。”陆希宽毫无感情的吐槽,“我可养不起,你儿子被你养得这么金贵,带他一天比看十个病人还累。”
“所以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别在这里跟我贫了。”耳边的手机慢慢变烫,“除了直截了当的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他,还有没有比较委婉一点的办法?”
“有个问题,你儿子跟闻言故见过没?”
“见过。”
“什么时候?”
“他第一次来红浪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