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闻丑丑说了什么?”
“他说有个人跟他长得很像,问我是不是他的哥哥。”
陆希宽第一次听池越说起这事:“你怎么回答的?”
“我肯定说不是哥哥呀,不过我没说是爸爸。”
“对了,现在还有一件很棘手的事......”陆希宽忽然想起了什么,“闻丑丑对与他长得像的人一直抱有着生理性的厌恶,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池越有些无语:“你是医生我是医生?我是让你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来给我创造问题的。”
“哎呀好烦好烦好烦!睡觉了睡觉了!”陆医生越盘算越觉得事情复杂,关键这事还和他平时看病的情况又不一样 平日他是医生,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但如今他是朋友,是亲人,他身在局中,很难把感情剥离出来。
“不许睡。”
两人一来一去已经浪费了半个小时,陆希宽的精力已经见底:“池越,现在我们在这里讨论也讨论不出一个结果,你等哥哥我睡饱了,精力充沛了再来想办法,好吗?”
“可是我明天就要结婚了。”
“你明天?! ”陆希宽险险把尖叫咽了回去,不然邻居可能要找他麻烦了,“为什么这么急啊?!”
池越揣着户口本郑重说道:“害怕夜长梦多。”
“有什么好害怕的......”陆希宽心里一紧,不确定地问,“池越,任女士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
“她确实不知道,你觉得要是她知道我会在半夜三点给你打电话吗?”
“所以你在偷户口本,是真的在偷?”
“是真的。”
他日东窗事发,任瑛一定会追责,陆希宽得把自己撇出去,让池越去自生自灭:“明天结完婚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咱们的情谊到这里就可以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