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沿翻着白眼拖着背上的庞然大物走了好几步,终于憋不住笑了,他的后脑用力顶了下周晏城的脑门,给出发自肺腑的仨字评语:
“骚死了!”
两人就这么跟俄罗斯套娃似地走到车边,周晏城打开副驾驶门让何沿先坐进去,然后他让司机把何沿的行李送上另一辆车,自己则钻进了驾驶座。
他们迫不及待地接了个吻,小别后的思念,让这个吻激烈而火热,粘到一起简直像久旱逢甘霖。
何沿结婚这么多年最大的改变就是在这种时刻再没有别扭的含蓄和矜持,双方都爆发出最直接的索取和承受,彼此都像是要把对方吞下去一般。
“真想你,”周晏城叹息,他用拇指轻轻揩拭何沿的嘴唇,哑着嗓子问,“你想不想我?”
何沿笑盈盈地看着他不说话。
“想不想,说。”
何沿点了点头。
周晏城不依不饶地把脑袋往他的怀里拱:
“不许点头,要说出来,要毫无保留,情真意切,说,说呀!”
“想,想,”何沿真的被他打败了,“可想你了!”
周晏城眼里的笑意几乎要飞出来,他把何沿按在座椅上,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狭小的汽车空间里热度蒸腾,毕竟很多天没见了,何沿有意纵容周晏城,然而这货从来是个食髓知味死皮不要脸的,何沿这一纵就险些刹不住。
“轻点,别啃……”
“没啃,就亲。”
“这他妈还不叫啃……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