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季崇舟说。
周嘉曜倾身吻了一下那处:“现在不疼了。”
周嘉曜手肘撑在车窗,回忆起这些片段,意识到自己在笑之后,闭眼揉了揉眉心。
很快抵达片场。
这两□□演男主父亲的王儒老师快要杀青,今天有一场很重的戏,顾之明弑父。
因为昨天下午他有几场戏没拍完,今天需要加紧一些。
锦伊早早来片场和统筹对接过,季崇舟一进化妆间,她就趁着化妆的时间给他讲今天大抵的安排,昨天看在他生日的份上导演放他一马,但今天不再有特权,不仅要把今天需要拍摄的部分完成好,还要把昨天的都补上。
季崇舟没什么异议。
剧组工作人员在做最后的准备和调试,阴问渠在季崇舟的化妆间外拦住周嘉曜,问他:“你真的没有复出的打算?”
“没有。”
阴问渠问他要不要烟,周嘉曜摇摇头,前者自己点了,周嘉曜的目光在烟上凝了须臾,拉下口罩,从口袋里掏出柠檬糖,剥了一颗扔嘴里。
“在戒烟?”
“嗯。”
周嘉曜又把口罩戴上。
阴问渠笑道:“何必这么谨慎。十年,能一眼认出你的人不多了。”
周嘉曜也笑,只是眉目冷然,语调平缓:“也许我并不是为了挡住别人的视线。”
阴问渠没有追问,瞥了一眼挂着季崇舟名字的房门,说:“我那天听见你给小季讲戏了,讲得很好。其实如果不打算出现在银幕上,做导演也是一条路,你十九岁自导自演的《顽疾》我看过,青涩,但毫无疑问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