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祁遇身后跑出来两个长得也很高的男人,他们俩手遮在头上挡着雪,走到祁遇身边拽他,说着什么。
祁遇立在原地,一直执拗地盯着敬子期,完全不理他们二人。
顺着祁遇的目光,其中一人转过头看清了便利店里的敬子期。
敬子期想了想,推门出去,刚嗅到门外的凉气,便打了个冷颤,还没走到祁遇身边,祁遇动了。
他推开身边拉扯自己的两个人,直接走到敬子期面前狠狠擒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硬生生拽到自己身边。
一靠近,一股浓郁的酒气从祁遇身上发散,醇香厚重,熏人得很。
祁遇一把揪下自己的帽子,把自己整个身子搭在敬子期身上。
敬子期被他突然的倚靠吓了一跳,承受不住他身体的重量,那两个人连忙上前帮忙扶住了祁遇。
“他喝多了?”敬子期问他们,在他印象里祁遇的酒量特别好,应该不至于喝成这样,他伸出胳膊勉强扶住祁遇的后腰。
他也没料到会碰见对方,也未免太巧了点。
“是,他喝大了,”其中一人无奈地点头,自我介绍道,“我叫施屿泽,他发小。”
另外一人:“付一瞑。”
敬子期微微低头,祁遇毛绒绒的大脑袋上已经落了一层雪,化成的水顺着他刀削般的下颌线没进了领子里。
他还紧紧捏着敬子期的一只手腕。
敬子期说:“我是敬子期,我们不能在外面这样待着。”
施屿泽和付一瞑突然面面相觑,施屿泽试探地问:“你叫什么?”“敬子期。”
刚才祁遇在酒吧里疯狂念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