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雀背对着他,眉头深深皱着,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他失态了。
不管在醒来之前他做着什么样的梦,这话都说明他仍惦记着过去,自己是主而千秋是仆的时候。
仿佛活在梦里的可怜虫,立场互换他只会比千秋笑得更放肆。
就在这时,男人忽然靠紧了他,强硬地伸手将他圈进怀里。Alpha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向他袭来,男人微凉的嘴唇贴在他耳际,哑声道:“……帮你换衣服也没什么,可以接受。”
“……”
“银雀,你有没有想过,”男人说,“即便不是我,也会有人想尽办法把成家拉下来,树大招风的道理你不是不懂。”
“什么……意思。”
“你可以不用那么恨我。”
银雀在心底冷笑 事情原本就无关乎于成家输给了谁,而是成家以何种方式输,还输得这般惨烈。
而剖开事情的表象,真正询问他内心究竟因何而怨憎。
只是因为他又一次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了而已。这种背叛宛若撕开银雀伤疤,罪魁祸首正用沾满他淋漓鲜血的手搂着他。他想,男人大概永远不会理解这种痛楚。
世上没人能理解那晚的成银雀,究竟多么痛。
银雀说不出话来,只任由男人抱着他,亲吻他的耳垂。
“既然醒了,那就收拾收拾跟我出去一趟。”千秋说,“或者你想先和我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
“……已经够了吧。”银雀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