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杀严零的因素太多,这大抵也是烛茗痛恨的其中之一吧。明明成熟和成长是人之长态,可偏偏就有人只希望世事不变,希望明星如圣人,一尘不染。
“好了,回去洗个碗,就可以开始今晚的日程了。”烛茗吞下最后一块西瓜,拍拍手起身。
蔺遥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洗碗?”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烛茗端着果盘幽幽撂下一句:“放心,有洗碗机。”
蔺遥:“……”他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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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海景房没别的优点,除了大,还是大。
一楼有间极其宽敞的空房间,被临时改装成了练习室,以供各队在合宿期间进行竞演排练和互相观摩。烛茗进来后看着这布置,心中感慨,合着整个房子就阁楼最小是吧?
观众无缘得见之后几日的练习室排练,今晚的小型battle就显得格外珍贵。
烛茗靠在音响旁,蔺遥在他脚边靠着,连上音响,在播放列表里挑着暖场音乐。
“隔壁房间有琴有鼓。”他百无聊赖地等着外面还在进行激烈桌游的少年人进来,“要不改天来合奏一曲?”
“没问题。”
蔺遥话音刚落,就点下一首节奏感极强的歌。可音响声一时没调好,震得烛茗感觉自己半条胳膊都麻了。
他回眸定定看了罪魁祸首一眼。
蔺遥亮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想打架吗?”他横眉,故作凶恶。
蔺遥放下手机,慢条斯理地解着上衣扣子:“想,来打个五分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