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唐猛一回头,曲潮沅正站在他面前。
他的刑诉老师,全身赤裸洁白如新雪,脸上表情淡漠而迷茫。
男人躯体的热度全无,上课的香水气息犹存。
这香水的后调不知怎么也和滨海刺芹一般无二了。
全唐颤抖着伸出手去,曲潮沅没躲,他的手指触犯了老师的皮肤,而后是整个手掌。
“老师。”他嗓音干哑,“老师,你认得我吗,我是全唐。”
曲潮沅仿佛听不懂人话的小动物,只晓得根据发声方向转动头颅,去除眼镜后那双眼睛更显幼态。
“老师…”全唐咽咽口水,“实在不好意思,这是我第二次梦见您了。”
曲潮沅似懂非懂。
全唐的胆子比这一片海要更大:“老师,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不是…”
若非为了性与爱,曲潮沅因何一丝/不挂。
他的两只贼爪子一只攥着曲潮沅的手腕,一只开始摩挲曲潮沅的胸膛。
和他所料不差,曲潮沅身材着实保持良好,块垒不缺,线条分明。
断然比不上他买国外色/情gay杂志的身材,却因为温润和一丝若隐若现的教书匠式文弱让他更加心潮彭拜。
往常全唐梦见过老师,丧尸围城孤人一身跑酷的时候追在他身后的是数学老师,烤人排的秘密被他窥破后追他的烤肉店老板是英语老师。做学生这许多年,老师便以非人的姿态成为他噩梦的构成。
这又是独一份儿的。
全唐下腹的孽根,便直直地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