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廖音看着那个娇娇柔柔的Omega被按在沙发上欺负得无力挣扎,不知怎么想到同样是Omega的季韶。
他会不会也有这样被人欺负的一天?被按住双手不得动弹,腺体上被烙下一枚又一枚的吻痕。淡红的嘴唇咬得死紧,却依旧泄出甜腻的轻//喘。蒙着水光的眼睛里流露出不甘屈服又无力抗拒的厌恶。
……厌恶。
江廖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纪寒景以为他是要走了,正打算跟着离场时,见他突然抬腿踹了过去,又准又狠。
“啃什么啃,狗吗?”
“……”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所有人。压着小Omega上下其手的人毫无防备,被他踹翻到地上。站起来骂骂咧咧地朝他淬了一口,“你有病吧。”
场面变得混乱不可控制。虽然不知道江廖音先挑事是发的什么疯,但纪寒景向来是帮亲不帮理的那种人,来不及解释就跟着动手了。
最后两人干翻了五六个,被保安客客气气地请出去,还贴心地帮忙叫了救护车。大半夜的有家不回,并排走在马路上,看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牌沉默无语。
一个舔着破皮的嘴角,在想明天事情传到家里该怎么交待。一个眼角渗着血丝,心里反反复复浮现出同一张脸。
最后还是江廖音先开了口,用某种无力抵抗的妥协语气,“我想去找他。”
隔天他们就坐在济园的窗边,喝季韶亲手泡的喝茶。
季韶看到他眼角擦破了皮,轻飘飘地抛出一句,“打架了?”
“不小心摔的。”
江廖音在他面前怂到自己都不敢信。望向一旁的花瓶,生硬地转移话题,“这花开得真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