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画?!”楚天鹤脚步一顿,就要走回去看,却被老朋友继续拉着走,“别急啊,人又不会跑,你的字太差了,咱们先商量一下,找谁过来指导一下小赫瑾的字。”

“什麽叫做我的字太差?!”楚天鹤不乐意听。

“你的字就是比画差,别不承认了,好好好,我知道你对书法爱得深沉,你的字天下第一好,谁都比不上你,现在问题是找哪个比你的书法稍微差那麽一丢丢的人来指导赫瑾啊,这麽好的孩子,你舍不得让他明珠蒙尘吧?”

楚天鹤被顺好毛,想着独丢脸不如衆丢脸:“琴姐怎麽样?”

“琴姐可以琴姐可以,就她了。”

两个老前辈一边说一边走,把其他人丢在客厅,衆人面面相觑,谢赫瑾满脸迷茫地站在书桌前,还有些没从刚才的生死场面中回过神来。

“钟爷爷平时说话没有那麽难听吧?他今天是怎麽了?心情不好吗?”

“咳,对不起啊,吓着你们了。”钟鸣有些不太好意思,“我爷爷就喜欢挖苦楚爷爷,习惯就好。”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谢赫瑾脑袋疼,“我差点想上手去捂嘴。”

成名多年的人都是被人捧着的,齐衡礼还是有些担心:“楚大师真的不会生气?”

“不会的。”钟鸣回答的时候,表情也有些麻爪,“以前我跟着爷爷第一次去楚爷爷家拜访的时候,爷爷也跟今天差不多。”

好家伙,去别人家挖苦人家,也是真的不怕被打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钟爷爷说话竟然这麽”谢赫瑾艰难地找了个还算好听的形容词,“不客气。”

大家担心地在客厅里等,怕又听到钟爷爷挖苦楚大师的话,也不敢去找,只能让赵管家多多照顾,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在餐厅里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