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的身影一起出现在大家视线之中,看起来关系很好,一边走还一边笑着说话,好像早上的事情就这麽过去了。
见此,包括让大家不要担心的钟鸣在内才真的放下心。
“钟爷爷,楚大师。”谢赫瑾起身迎接。
“别这麽拘谨。”钟老摆手,“咱们又不会吃人。”
谢赫瑾干笑:您这样吓人,还不如吃人呢。
“饭后作幅画怎麽样?”楚天鹤难掩期待。
谢赫瑾自然是不会推拒:“您想让我画什麽?”
“不必您啊您的,你我同辈相交,不必如此。”
“那你可比我小好几辈了。”钟老乐了,“人家小赫瑾可是叫我爷爷的。”
楚天鹤:
“都是爷爷,您二位都是爷爷。”谢赫瑾有点怕。
“行,那我托大,听你叫一声爷爷。”楚爷爷立刻应了,别的不说,辈分不能比钟无乐这个老家伙低了,这是底线。
“好了,你看你,把孩子吓成什麽样,我早就跟你说了,别老摆臭脸,看吧,一点人缘都没有。”钟老抓着机会又道,“人家都吓得喊爷爷了。”
衆人:吓人的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