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值,太值了。”哪怕没有亲耳听到谢赫瑾现场弹琴,听了这一曲萧乐,蒋老的期待也拉满了。

赵管家他们也在安静地听,也都在低声称赞,谢赫瑾听着有些尴尬。

“这些我都学得不好的。”以前只得过先生几句尚可的评价,怎麽就能称赞成这样了?太夸张了。

蒋老觉得他的自信不够:“我虽然不是学萧的,但你这样的能力,不管是放在现在,还是以前,都是罕有的,你不用这样自谦。”

“过度自谦就是凡尔赛了。”钟老笑着开了个年轻人听得懂的玩笑。

谢赫瑾面露怀疑:真嘟假嘟?

“蒋老是老艺术家了,对古代艺术的研究颇深,我觉得他说得对。”齐衡礼笑着点头,特地提了古代两字。

谢赫瑾听着更加疑惑,莫非是时代不同,审美不同了?

以前书院考核时,先生明明没给过很高的评价啊,最多就是中上,尚可啊。

见他还是这幅被骗被哄的表情,蒋老二人也有些犯嘀咕,不太对啊,这麽优秀的孩子,放谁家不得高兴坏了啊,怎麽是这种表情?

可能是因为失忆吧。

二人也是听说他家遭祸的事情,只当他是不记得了。

此时先按下不表,大家转战花园,蒋老在路上给齐衡礼发了几条消息,后者看到后,就和谢赫瑾小声嘀咕着说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