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二人对视一眼,下意识觉得不可能,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人怎麽可能会那麽多东西?

可是,瞧着这孩子的通身气度,好像也不是不可信?

“啧,收收你这没出息的嘴脸,又不是你会。”钟老见不得他这嘚瑟的模样。

我凭本事结的婚,赫瑾是我名正言顺的伴侣,我骄傲一下怎麽了?

齐衡礼心里不高兴,面上却温和谦逊地点头:“您说的是。”

在门口聊天也不太好,大家一起去客厅,进门后,齐衡礼正式介绍双方时,又重複夸了一遍自己优秀的爱人。

谢赫瑾听着脸颊微红,虽然他的确会不少乐器,但在长辈们面前这麽用力夸,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寒暄没几句,钟老就真的被齐衡礼的夸夸给勾起好奇心来了,当场就想听听谢赫瑾用萧吹出来的曲子。

谢赫瑾并不怯场,拿起钟老刚送的萧,自己随便吹了一小段,他不知道现代的萧曲有什麽,就还是按照《碧涧流泉》的旋律来吹。

萧声悠长,一样的曲子,感觉却跟古琴弹出来的很不一样,凭空添了几分惆怅感。

一曲毕,他腼腆地站在原地,像是要接受师长检验。

过了一会儿,蒋老才反应过来:“我现在相信赫瑾的师长没有出世过了,没想到现在还能听到这种令人沉醉的萧声。”

“古人用‘如听仙乐耳暂明’来形容演奏之音,以前总觉得夸张了,现在想来,是我们孤陋寡闻了。”钟老赞同地点头。

聪明的人先享受世界,齐衡礼心满意足地看着手机里的录音文件,第一时间设为铃声:“我就说你们来了绝对不会吃亏吧?蒋爷爷,怎麽样?这半个月等得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