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道:“你主子我,眼下便是这种心情。”

谁能想到,他谢唯慎有一日也会尝到为情所困的滋味,要是传回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李崖不敢轻易接话。

谢琅:“把裘英画的那些阵法图拿来。”

“是。”

李崖便明白,今夜世子大约是处于一个东跨院不熄灯,自己个儿也绝对不睡的状态了。也不敢说什麽,自去取东西。

卫瑾瑜一直到接近五更时才睡,因为第二日就是大渊与西狄使团的会谈日,卫瑾瑜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起身来盥洗更衣,去督查院。

刚走到府门口,就见几个定渊候府的亲兵正围着谢府的马车忙活着。

“三公子!”

李崖热情地同卫瑾瑜行礼打招呼。

卫瑾瑜只得暂停了下来:“你们在做什麽?”

李崖愤怒道:“昨日竟有恶贼偷偷把我们世子爷马车上的轮子给卸掉一个,马也给偷走了。世子爷待会儿还要去兵部报到,不是耽误事儿麽。”

卫瑾瑜问:“可需我帮你们报案?”

“不用不用,抓个贼而已,我们自己就能干……哎,世子过来了!”

李崖双目热切望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