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搂着淩初,小声说,“伤还有一些……”
淩初道:“多舔舔好得快些……”他嘴上轻柔了些。
脖颈被舔吻,安逢有些痒,淩初现在连披风都未取下,他一路赶来,身上都带着些许风尘。
安逢知道淩初是连衣都未换下就来了这里,边气喘边心虚问:“……义兄……啊……方才我打疼你了吗?”
“打疼了。”淩初揉弄着安逢的脊背,嘴唇辗转,亲到了人的喉结,舔着咬了一下,他手上也使了劲,揉扯得安逢衣裳淩乱,松松垮垮,人也软了劲。
淩初缓慢直起身,手掌探入衣衫,抚摸那柔嫩的肌肤,“冒犯守卫军副使,对其行殴,依律法该如何,你知道吗?”
夜色愈沉,屋里未燃烛火,月华透窗,安逢好似能看见淩初眼中亮光,眸中欲色。
安逢被胸前那只作乱的大手揉抚得泪花泛泛,他紧抓着淩初肩后的赤黑披风,道:“我不知……”
淩初挑松了安逢腰间衿带,手在腰间流连,“律法严苛,我都不忍说给你听……”
安逢双手抚上淩初肩背,轻声道:“那义兄……”安逢顿了顿,忍着羞耻改口道,“那……副使大人不罚我了?”
淩初已是相当克制,可听了安逢这般称呼,还是不禁深吸一口气,身下已硬得发疼,他手掌往下伸去,握住。
“哈嗯……”安逢抖了抖。
淩初揉捏着,道:“要罚……”他手钳住安逢下颌,狠狠吻上安逢的唇,粗鲁啃咬着,像野兽。
淩初沉声道:“罚你一会儿不準射……”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