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江言登时毛骨悚然。

他的确没少看霸总文,看到这样的剧情恨不得在旁边摇旗呐喊“对对对!快上快上!”

但置身事外阅读是一码事,被霸总按在床上亲自体验、挣扎不得可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滚烫的鼻息撒落在颈侧,段江言甚至能感觉到秦朔川不可言喻的战栗,是生理性的兴奋和肾上腺素急剧分泌的,捕食者狩猎的前摇。

药劲太狠了,秦朔川显然是时而清晰时而迷糊。

卧槽更可怕了,卧槽这世界疯了!我他妈是医生角色啊,医生剧本不是这样写的!

段江言拼命去推他:“秦董!秦董您冷静!我发誓,我我我用后半生幸福发誓,真的不是我下的药!求您放开我吧,咱有事好商量!”

求你了我真的既不想加入一夜|情带球跑剧本,也不想加入花市文学剧本,真被睡了我找谁哭去啊,还想给北山留着呢。

秦朔川依旧掐着段江言没松开。

秦朔川是出了名的举止矜贵优雅,豪门少爷修养极好。如果他理智还在,哪怕觉得被段江言下了药,也不会这样粗暴。

但平时是平时。沸腾的血液一股股冲击着天灵盖,视线忽而清晰又模糊。

这是哪里?好难受……

段江言的衣服被扯开半边,露出白皙的锁骨——

“啊!”被某人一口咬在锁骨上,段江言陡然惨叫!

疯了,真是疯了,他是不是给我咬的见血了!

我的锁骨!我怎么见人!

这事绝对是秦锦的手笔。

既报复了段江言,又报复了秦朔川。被霸王硬上弓是天大的惨案,下药的责任也会被甩在段江言身上,然后等秦朔川清醒了再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