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长大之后,他在工作第一年的上生日,他就“斥巨资”奖励了自己一个相当豪华的三层大生日蛋糕,分给科室所有同事一起吃了两天才吃完。

秦朔川没否认“爱人”这个称呼,只是认真思索起来。江江江好像从没提起小时候的生活,这几天得旁敲侧击了解一下。

段江言完成了参谋礼物的任务,认真嘱咐:“您这个病……几岁首次发作的?平时不能压力太大也不能缺睡眠。上次也晕的这么厉害吗?吃得什么药?”

霸总先生有点讳疾忌医:“与你无关,少问。”

段江言只好停止问诊。

说真的他也不想瞎打听,但两人身份差距悬殊、生活上的事问多了显得他八卦,没什么可聊的话题。

粥也喝完了,怎么才能婉转请秦朔川回自己房间去?

看着天都黑透了,段江言心里着急,现在可是北山最经常出没的时间,今天一整天都没出现,有点想他。

但现在这位爷在房间里岿然不动,在大佬面前他又不敢公然连麦打游戏。

霸总先生,请问耽误了我的幸福您负责吗。

你倒是甜甜蜜蜜准备生日礼物,我们无产|阶级老百姓还得谈恋爱呢。

还是说酒店摆设相同,他忘了这不是他房间?

秦朔川何等敏锐,很快就看出段江言努力掩饰的想撵他走又不敢开口的坐立难安。

段江言皮肤太薄,憋得脸颊耳根都有些红了,有些好笑。

傻样,幸亏没蹚秦锦那摊浑水。秦朔川一早就知道这傻子在悄悄打听秦家的事了,可事实远比段江言听到的更复杂,最好少掺和。

秦朔川放下喝完的粥碗:“你晚上有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