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宁偏头示意了一下桌上的花,说:“你送我花,那我也送你。”
“送我一根?还是别人的花里抽出来的,你把我当什么了?”郁风峣问。
“那你别要。”徐楚宁作势要走。
“让我别要,那你还想给谁?”郁风峣也是火气上来了,伸手就去抢,手掌一把攥住那一支孤零零的玫瑰花,没有削干净的刺顿时在掌心划过,徐楚宁下意识一抽,刹那间将男人的手掌剌得鲜血淋漓。
“嘶。”徐楚宁先倒吸一口凉气,随手把花扔下,转身去找休息室里放着的医药箱。
看他仍然关心自己,男人这才稍微消了气,俯身把他扔下的花又捡起来,放到台面上,走过去,不由分说抱住他。
徐楚宁正弯腰在抽屉里找药箱,背后突然贴上来一个人,紧紧将他抱住,行动受限,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放开我,我给你找点东西包扎一下。”
“不用,没事。”身后的男人闷闷地说。
徐楚宁沉默了一会儿,也没再坚持了。
还是找了个不知道过期没有的创可贴,给他贴上,也算是避免二次伤害。
“谢谢宁宁。”郁风峣说,等他贴完创可贴,顺势握住他的手。
徐楚宁的手常年按琴弦,所以左手指尖都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十指修长,看上去清秀文静,实则这双按弦执弓的手打起人来,也是毫不手软的,非常有力量。
“自己注意着点,别碰水。”徐楚宁瞥他一眼。
“嗯,好。”男人听话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