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花都要较劲,果然是心眼小又幼稚。
以前只觉得他心狠手辣,还冷心冷情,这会儿看着他挑挑拣拣地望着别人送自己的花,那样子,也是看不出半分以前的狠厉,但傲慢清高还是一览无余。
“掐它干什么,花又不会说话。”徐楚宁松了领结,解开袖扣,挽起来一节,伸手把花束捞起来,换了个地方放。
“丑。”郁风峣言简意赅,不掩刻薄,“我看不惯。”
“可是我喜欢,”徐楚宁故意说:“现在也看不惯吗?”
“还是丑。”男人不带丝毫犹豫,“但现在我看不看得惯也无所谓了,宁宁喜欢就好,宁宁喜欢比什么都重要。”
说话的时候,男人视线先是跟着徐楚宁手里的那捧玫瑰走,而后流转,落到徐楚宁侧颜上。
徐楚宁听他酸言酸语,也不打算辩驳,只是低头摆弄玫瑰花上的蝴蝶结。
郁风峣想问他以前不是不喜欢玫瑰吗,为什么现在不讨厌了,但又拿不准徐楚宁的态度。
是啊,以前他讨厌玫瑰花,是谁害的呢?
如今也不是自己送的,宁宁不讨厌也是应该的,这么想着,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点哀怨的姿态,霎时英眉深拧,神态也浮起点点的不悦。
跟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吃醋,属实是没必要。
等宁宁不在家的时候,找个由头把花扔了,自己再买一束一模一样的,就是了。
徐楚宁看他这副样子,心情大好,低睫,望着鲜艳的玫瑰花,心思一转,伸手从中抽取了一束,侧身递给身旁的人。
“什么意思?”郁风峣狐疑地看着面前的花,又抬眸望向身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