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其实有点不自在,很不习惯。
他觉得麻烦了代课老师,也耽误了学生。
“好了,别看了,休息会儿。”
郁风峣给他倒了一杯热水,顺手把他桌子上趴着看的书抽走。
头发一疼,脑袋被这人拎起来,徐楚宁被迫挺直腰背,骂了一声,“好痛!”
“不要趴在桌子上看书,伤眼睛。”
“那你好好说啊,扯我头发干嘛?”徐楚宁气从中来,不肯吃亏,反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谁也不让谁。
男人就等他这一耳光似的,默不作声地受了,压着他强吻一下,还说,“宝贝打得好。”
徐楚宁觉得他越来越神经病了。
“快去喝药吧。”男人说。
徐楚宁甩开他,起身去冲药喝。
手机响了,他端着杯子走到阳台接电话,是邵羽非的电话。
电话打进来,徐楚宁才想起来自己没回他消息。原本是打算看完医生从诊所回来就回一下,后来事多又给忘了。
此番电话都打来了,他赶紧放下杯子,忙说,“哎,学长,不好意思,我忘记回你了。”
邵羽非也是有点吓到,他知道徐楚宁是有消息必回的那种人,如今过去两三天,一点声儿都没,他觉得异样。
两个人闲扯了几句,说起来义演那事,徐楚宁还以为他要来。
邵羽非嗨了一声,“我人不在那,但这个团的独奏我也认识,见过几面吧反正,你看看那个名单就知道。”
徐楚宁点点头,打开他转发给自己的那篇文章看,上面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应该只是邵羽非的朋友。
他朋友特别多,哪怕只有几面之缘,也能在一起喝酒玩乐,过后再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