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在心里默默地拉了应与将的闸。
然后他拴上安全带,挑衅似的看一眼应与将,空档换了前进档,脚尖轻点油门,开进金港赛道的大门。
那个安保惊了一下,脖颈夹着雨伞,手上戴的白手套都湿了卷边儿,边跑边拿着传呼机喊:“贺少进来了!贺少进来了!”
随即赛道内场里,大灯都挨着亮起来,在东南面儿的,被城市霓虹灯照得泛紫的天穹之下,形成一道道蜿蜒的银河。
应与将的大G就那么僵在门口,雨刮器还在不停地动着。
应与将对着那个气喘吁吁跑回来的安保道:“等会儿贺少出来,你给我来个电话。”
那安保面露难色:“应总……”
应与将从包里捏了十张红票出来,放到那安保掌心里,又强迫着他合上手。
应与将冷面霜眉,淡淡道:“有劳。”
小雨淅沥,应与将就这么把这辆大G停在赛道外的露天停车场里,熄了火,满目夜色,靠在座椅上等。
后面等得雨都停了,耳畔电话声响,说:“应总,刚刚贺少开着车出来了……”
应与将“嗯”了一声,挂了电话,长吁一口气。
成都的夜色,真真撩人。
①崩些批:吹牛逼。
②开腔:说话。
③牙尖:刻薄挑刺儿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