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荣茫然,“甚麽?”
不止同公房的修撰打哑谜,宁荣发现其他人也怪怪的。
“宁大人至真至孝也…”
“…我等惭愧”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宁荣:………
宁荣强撑到散值,回院半路遇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孙常寅撩开车帘:“荣弟,你家乡来信了。”
两人前往茶楼,晏老娘在隔壁雅间用饭。
宁荣看过信后舒了一口气:“娘没事就好。”
孙常寅意有所指,“宵哥儿他们孝心至纯,令堂自然无事。”
宁荣:………
又来了,又是这样的哑谜。
宁荣与孙常寅交情匪浅,便直接问了。
孙常寅意外:“你不知道?”
“前些日子晏兄弟带着宵哥儿他们去南郊的药师庙为令堂祈福,意外遇见倪家老太太,朝哥儿一番童声稚语,得了老太太欢心,如今倪家老太太常住庙里……”
“!!!寅哥稍缓。”宁荣恍惚,犹如听天书般。
戌正,晏老娘赶骡车将他载回居处,宁荣恍恍然如在云间。
‘倪家老太太的幼子早夭,名字里刚好也带一个朝字,她与朝哥儿又在佛前相遇,倪家老太太估摸是对朝哥儿移情了。”
‘哪个倪家?当然是江西节度使那个倪家。倪大人又纯孝,往后你家朝哥儿不走偏,学业前程是不愁了。’
骡车进院,宁荣揉了揉脸,平複心绪。刚下车就被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