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正要打电话,身体被拥抱围满,徐柏樟的气息灌进来。
昏暗的房间,无人开口,说话的嘴唇被亲吻取代。
徐柏樟的吻是冰凉夜里的灼热澎湃,是烧在心尖上的火。于清溏撕拽他的领口,体会到了那句话的真谛。
小别胜新婚。
满到装不下的空虚和想念,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只有两天而已,于清溏想不通,为什么如此狼狈。
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但婚姻能把他狠狠套牢。有人在他心里藏了上千年的种,一个拥抱或亲吻,就能枝繁叶茂,狠狠扎根。
徐柏樟剥掉纽扣,咬他胸口的皮肤,“清溏,你不听话。”
说好明天的火车,却一声不吭回来。
于清溏软进他怀里,舔湿他的脖颈动脉,“没有你,我睡不着。太想你,半天都等不了。”
“我也想你。”徐柏樟的声音从他皮肤绽开,压进他的身体里,“想你到发疯。”
于清溏嵌在沙发,感受着徐柏樟的温柔,家里的空气都有发甜的气味。
释放过后,徐柏樟试图把人抱起,“带你去洗澡。”
刚才徐柏樟只帮了他。
“我回来之前洗过的。”于清溏勾了他的脖子,“结束再洗吧。”
“今天不了。”徐柏樟继续往浴室送,“你太累,身体会吃不消。”
于清溏五点半起床,到最后一档节目录完,是晚上九点。连轴转了十五个半小时,唯一的休息时间,是在高铁上站着的一个半小时。
徐柏樟放水,帮他脱衣服,“泡一泡,我帮你按摩,今晚好好睡。”
于清溏过来抱他,“柏樟,你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