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不是应该的?”
于清溏把他领口拽过来吻他,“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永远都别想走。”
“不走。”
永远都不走。
于清溏浸在温水里,徐柏樟帮他按揉肩颈。
这些天的疲惫和劳累,还有夜不能寐的思念,都在这一刻得到缓解。
于清溏抓住按在肩颈上的手,拢到前面,轻轻地吻。
每一根手指,所有指节都不放过。
慢条斯理,认真细心。
一点一点地吻。
相亲那天于清溏就注意到了这里,不是白嫩柔弱的细手,但紧实有力,手指很长,指甲干净平整,抚摸他的时候,能感受到薄茧,磨得人全身发痒。
他的手不仅是观赏,也不只会抚摸。这双有故事的手,不仅能给人号脉,也许……也拿过手术刀。
“柏樟,我想和你聊聊。”
徐柏樟伸长指尖,去刮他的脸,“聊什么?”
“法制生活的公开邮箱,前两天收到了条曝光邮件。”于清溏的口气,像形容天气一样平缓,“和你有关。”
手指僵在下巴上,硬邦邦有点硌人。
徐柏樟:“上面说了什么?”
“我没点进去。”于清溏转过来,和身后的人对视,“我不想通过别人的视角,被动了解你。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还有,你愿意主动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