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冷得像冰锥,“有事吗?”
徐柏樟解开围裙,慢条斯理挽下袖口。
他拿了个橙子,靠在窗边,一条一条掀开橙子皮。
于清溏还背对着他接电话,徐柏樟摘下眼镜,将橙子瓣塞进嘴中。
电话里的人说:“到家了?”
于清溏:“如果没别的事,我挂了。”
徐柏樟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他目不转睛,缓慢靠近,企图把于清溏的背影刻进血肉里。
“清溏,你别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我就是对你……”
“啊嗯!”
毫无预兆的,于清溏被人从后拉紧,撞进了胸膛里。
徐柏樟的手平着滑进来,腰腹像打包带一样束紧。于清溏耳根有水果味的呼吸,像雨天踏进湿漉漉的橙子林。
“清溏,你怎么了?”
“没、没事。”于清溏能感觉到,有嘴唇的纹路压在上面。
衣领向下展开,像剥橙子皮,舌尖裹了滚烫的蜡液,一层层滚在颈椎的第三根关节,每滚一次,于清溏都要抖一下。
徐柏樟可以感受到他的颈椎在皮下的痉挛,垂着脑袋,后颈白得如毒品。撑在边柜的手绷出静脉,指尖用力是诱人的白,放松又变成招摇的红。
指向性的声音,廖文峰怀疑又担心,“清溏,你到底怎么了?”
后颈有牙齿摩擦的触感,还有徐柏樟要挟的气音,“告诉他。”
于清溏举着电话,跌进徐柏樟怀里,对那边的人说:“你觉得呢。”
对面惊恐,“你、你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