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燃燃之际,冯镜衡提出告辞了。
去前,他问栗清圆,是怎么想到用烟来和程乾微套近乎的。
栗清圆:你说的。她抽烟。
“我是问你,为什么会算到她看到这个牌子会有反应?”
“直觉。女人喜欢一个人,往往都是从观察他身边的物件开始。”
冯镜衡左手上夹着烟,碍于栗清圆洗漱过了,长发都没有干。他没有太靠近她,也不想烟熏到她一身的干净。
临去,才叼在唇上深吸了口。鼻息逸出来些淡薄的蓝色烟雾,缭绕地吐纳的人几分战损后的孤诣感,“早点睡,我先走了。”
咖啡没有喝完,栗清圆拾起手边的东西,也握着自己的这杯,从咖啡店出来了。
栗朝安还没从x城回来,这几天栗清圆都趁着轮渡末班点赶回重熙岛上。
她才从会议中心边的咖啡店出来,预备去地库里取车的。手机有一串座机号码来电进来,栗清圆正好往电梯里进,信号弱,她没接得通。
等到她到了地库,手机重新来电,还是那串座机号码。
栗清圆站在车门边,径直接通了,她满以为是冯镜衡的。结果,听清对面自报姓名,却意外极了。
唐受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