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镜衡给出的说辞是他要去办一件私事。夜奔的程度。且刻不容缓。
他争取明天下午回头,明天上午的议程请唐受钺这边与他助手对接。他的助手,有一应拍板权。
唐受钺微微不满,说笑着开罪,“私以为你并没有拿出你父亲许诺的诚意。”
“因为我去办私事?”
唐受钺不置可否。“我只是觉得冯钊明的儿子,不该是会被女人掣肘到的。”
冯镜衡笑得轻蔑,甚至荒诞,“总有例外。我要是跟唐生说,实则我卑鄙得很,贪心得很,两手都想要。但是,也没出息得很,她一哭我又什么心肠都没了。就这样吧,无论如何,我得给她个交代。别他妈混到最后,我在她前男友名单里,成为垫底的那个。”
唐受钺赞喟。“你这么个臭脾气的人,能甘心说这样的话,我真是稀奇,得是个什么样天仙般的人物了。”
冯镜衡忽地冷冽,“也许我没机会给你引荐了。但是,没准你早见过了。”
“见过?哪位明星?”
“哈,当我醉话。”
冯镜衡从停锚的轮船换到小艇,上岸的时候,杭天在车里等他。
不等冯镜衡钻进车里,驱车的人已经开始吐槽了,“冯董知道了,估计得气得把家给炸了。哄着你出差,由着你收买人心的升舱诸位。结果,为了女朋友,你甘愿就这样连夜往回赶,六点的飞机,红眼航班也不为过了吧。”
“少废话。开车。”
杭天一路送冯镜衡到机场。后者除了登机的证件,其余什么都没拿。这几天过来,已经熬了几个大夜,冯镜衡晚上的应酬及夜钓,辗转到登机的时候,他几乎算是二十四小时没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