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清圆瞠目结舌,“她们不说我神经病,我跟你姓。”
某人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下次茶话会就不带你了。”
栗清圆反问他,“我被孤立,是你愿意看到的了?”
“无所谓。我反而喜欢你永远做自己的事。”
这晚,栗清圆回去前,两个人匆匆对付了一顿。她拿西红柿和鸡蛋做了顿最简单的面食。
难得,某人吃得津津有味。
他周六晚上的亲自下厨,一塌糊涂。冯先生用他切身的体验,感悟到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也并非全对,起码,他能炸出一顿像样的猪排,也许得费上十来桶油以及几百个鸡蛋。
这有心人的沉没成本太大,还不如去买。
那晚,他恍然大悟,说我怎么还好意思说你爸的,我在做什么!人啊,真是环境的产物。不,是奴隶!
栗清圆笑惨了。尽管那晚她并没有吃到可口香酥的猪排,但是她得到了一通奴隶说,比什么都觉得有趣。
冯镜衡私下吃东西全然没有他在杭家那会儿的细嚼慢咽甚至不大动筷子的骄奢派头。相反,一碗面很快就见底了。
吃过后,栗清圆把厨房交给他善后。
她要回去了,他前后要去五天,栗清圆把他的车子预备开回去。后备箱里还有两份杭家给的伴手礼,寿桃那些,她那天就带回去分给邻居吃掉了。还剩些鸡蛋糕点酒水香薰的,栗清圆趁着周末上岛,带给向女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