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镜衡来尝她四片唇里的甜言与密语,“嗯,这么中意人家。”
栗清圆毫不掩饰地点头,她咬了他一下,箍得冯镜衡半边身子又酥又麻,再听怀里的人斩钉截铁道:“我喜欢祝希悦,我要她替我监督你。”
“以什么身份?”
“你管我!”
身后的人一时骤烈的热情,冲笼而出。也仿佛要把任性骄矜的人钉死在这片墙上。
没几下栗清圆便站不住了,她捞住横在她胸前的手臂,当她的浮木。
冯镜衡干脆拨她掉转过来,一边低头看着他们在那接吻一般,一边替她回答刚才的问题,“以未来的老板娘身份,好不好?”
外面暴雨如注。栗清圆觉得里面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们抵在的这一处,地板上一片水渍。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他再在那濡湿里故意踟蹰,栗清圆哪里还顾得上他说了什么,只含含糊糊地点头,说,好。
栗清圆每每这个时刻的肯定或者应答,都是屈服的。然而,她越屈服,始作俑者越面目全非,甚至是狰狞的,狰狞的占有且吸髓。箍着她,狠心抛弄得那几下,看到的栗清圆有点失神,灵魂出窍了,他忙来安抚,口里不停地喊她,圆圆……
他也求着她喊他。
栗清圆坚持地闭紧嘴巴,有几声从牙关里头溢出来,听得人骨头都空了。
她生怕掉下去,一直夹在他腰上。
冯镜衡不依不饶,她便也捧着他脸,不肯他乱动,问他问题,“席上那会儿,为什么要把蛋糕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