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母怪镜衡这话客套,“乡下地方,栗小姐肯来才是赏光呢。也好在没喊你母亲过来,这里乱糟糟的,要吵得她头疼的。”
杭母再殷勤道:“今天算是你们小两口作冯家的代表了。”
冯镜衡一身酒气,听这话并没有反驳。
热闹散尽,揽人的人这才催一句,“跟杭妈说再会吧。”示意栗清圆。
栗清圆被冯镜衡这话闹得红了脸,这个人,总要衬得别人笨笨的,他才甘心。她冲杭家父母与杭天正式告辞,杭母特地准备了两份伴手礼,说一份给冯太太,一份给栗小姐母亲的。
栗清圆一直到上了车,后座上挨着冯镜衡坐着,她还想着祝希悦要怎么回去。
冯镜衡笑她操心得还挺多。别人家的孩子,要她少操心。
“你的二助好像喜欢一助呢。”栗清圆八卦着告诉他。
喝酒上头的人来归归她耳边的发,最后,指腹来揉她薄薄的耳垂玩。她说的话,他好像一点不新鲜,反过来告诉她,“二助能做到今天原本就是杭天保下来的。”
栗清圆听着面上讶然,任由他捏着她的耳垂也不管,因为吃瓜更重要,“杭天也喜欢祝希悦啊?”
冯镜衡笑她这个样子真是孩子气,“你从哪得出的结论?”
“你说的啊,祝希悦的工作是杭天保下来的。”
“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冯镜衡客观口吻,“职场审美不一定非得转化成私人感情。再说了,一份上升期的工作,与办公室暧昧从而不得不的调岗,你觉得你会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