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概栗老师的人参假酒喝多了,他跟冯镜衡说的不是一件事,“我打算退休后就把这里的房子卖了,搬到岛上去住……”
“这样,我就离她近一点。”
冯镜衡听后,为之静默了许久。为栗老师的醉话,为男人的隐而不发。
栗清圆洗碗收拾完毕,接冯镜衡的车子也来了。他把他的车钥匙依旧交给她,总归,她现在城市里开开他还是放心的。
客人起身来与栗老师告辞。
没走两步,冯镜衡回头来,很正式地酌商口吻,他问栗老师与师母这个双休天对圆圆有什么安排,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接她过去过个周末。以及,圆圆不会搬出去的,她即便将来出嫁了,也不会就彻底搬出栗家。这里永远是她长起来的地方。
“老师,您信我,这里您不能卖。师母与圆圆包括圆圆的小舅都不会同意的,您将来想去岛上住,我来安排,房子归我,我借给您住。”
栗清圆陪冯镜衡出来的时候,才听了个大概,听到了爸爸这些年都没有朝外人道的心声。
她心里酸酸的,好像她是女儿,也难听到爸爸的真心话。
冯镜衡来给她抹脸颊上的泪,宽慰她一句,“男人都这样。至亲反而至疏,他反而越不肯低头。”
“冯镜衡,你听他们今天说话,是不是怪怪的,我没有多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