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清圆打他一膀子,起身去倒水喝。
回来的时候,问他们喝酒吃菜后还吃不吃饭。或者下面吃,她有点想吃最普通的猪油汤面了。
栗朝安随他们。吃面便吃面罢。
饭后,冯镜衡与栗朝安聊起了他家里的生意领域。说到游轮上头,便提了一嘴,他有相熟的经纪,或许老师和师母有哪里想去的,他来安排。
栗朝安饭后拿普洱刮消滞,面上不置可否。冯镜衡便也适时沉默。
两个男人坐在客厅里,即便社交大拿也有抓瞎的时候,就在冯镜衡都快把一个桔子剥吃完了,他都预备起身去帮栗清圆洗碗了。
栗朝安却开腔了,“你知道她妈妈为什么把饭店开到重熙岛上去吗?”
“嗯?”
“圆圆外婆是岛上的。当初向家一到暑假就去岛上避暑,而我晕船,那时候上岛没有这么正规的船渡交通。我去看她一趟都很没出息得吐一趟。”年少的向项骄矜跋扈得要命,她和栗朝安在一条小船上,吵起架来,真的把他从船上推到水里去过。
栗向二人正式离婚后,向项就搬回了岛上住,也把她妈妈原先丢置的生意重新盘活了。
冯镜衡听着,接话道:“晕船这东西有什么大不了,多坐坐多去去,也就克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