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等等,你先去买花,拿回来,卡片我自己来写,再安排老宋去送。”
办公室只剩杭天和冯镜衡了,后者才把这印件扔回给杭天,“派个同城急件,寄到栗老师的社区医院去。”
这是杭天没想到的,他满以为老板要这些证据是要栗小姐死心。他也直接把疑惑跟冯镜衡道了。
案前的人才舍不得告诉她,而且他也确定有没有实质关系都不影响她的判断。他要的是栗老师眼见为实。这些证据,是他们前天晚上博弈的补充说明。冯镜衡说过,他可以一手茶一手板子,该他受的罚,他绝不撇让。
但是,原则准线的东西,他也要栗老师明白,我叫你和他割席,绝不是颐指气使,随便说说的。
下午两点刚过去一会儿,冯镜衡叫杭天留下的公务手机上,进来一则来电。
尾号四位精准地指向着栗朝安。
冯镜衡全无犹豫地接通了,对话没来得及说话,他先问好了,“栗老师,下午好。”
那头声音淡淡地,却也是平静地,平静地问冯镜衡,“你这会儿有空吗?”
“我不需要坐班,但是也确实有不少事情要处理……”
栗朝安干脆不和他迂回,“嗯,既然你不需要坐班,还是你迁就我吧,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