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智者不入爱河’。”短短两个月,小姑娘也能跌跌绊绊说几句大人话了。
坠入的人,都是盲目的,甚至是甘愿愚蠢的。
办公室这头,主雇两位暂时收梢。杭天敲门的时候,祝希悦很明显的喜悦之色,听杭天问起她手上的花是怎么回事,祝希悦诚如她口里的话,甘愿愚蠢的。
冯镜衡接过杭天的一杯冰美式,猛嘬一口,替他的二助说话,“人家今天生日。”
杭天:“是嘛。生日快乐。”
祝希悦片刻,脑袋如同她手里花束朝下的乒乓球菊。
杭天即刻跟老板汇报工作,也第一时间给了老板想要的东西。冯镜衡收起看客的心情,搅和一块冰出来嚼,从杭天递过来的信封里倒出两张酒店开房入住登记的明细。
印件上前后两次的登记明细,好巧不巧,都是指向季成蹊和同一个女性。
而其中一次,板上钉钉地早于7月7日之前。
冯镜衡对于这个结果,丝毫不意外。他当着二助的面,没说什么,只挥手叫她出去。
顿了顿,又喊住了二助,要二助帮忙买束十一朵的红玫瑰,对,就是红玫瑰,即便她声称喜欢铃兰,他也不照办。因为这些鲜红才是他的心意。
祝希悦领命,预备去帮忙订花给栗小姐了,她爱慕栗小姐的心情,不忘问冯总,“卡片上写什么呢?”
冯镜衡再捞一块冰出来嚼,当着两个助手的面拉不下来脸,只高高在上来了句,“知名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