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攸就见陆景泽双目倏然瞪大,手中的花盆应声落地。
他深吸一口气:还好不是我打扫这个房间。
“他真是……这样想的?”陆景泽怔怔呢喃道。
乔攸一脸同情点点头。
“清……清清!”陆景泽失魂落魄往外冲。
现在就是要他跪着道歉都行。
“等等。”乔攸把人拉回来,批评道,“少爷你都把他的心伤成那样了,除非是记忆只有七秒的金鱼,否则换做谁也不会原谅你。”
陆景泽抿着嘴,手指在裤缝处摩挲着。
良久,他病急乱投医地问:“那我该怎么办,你和阮清关系好,帮我出出主意,一条一万。”
乔攸可太喜欢这种人傻钱多了。
“简单啊,你去剃个小平头。”
“……为什么要剃平头。”
“据我所知,傅温谨就是平头。”
“……”
陆景泽做了个深呼吸,捏紧拳头:
“所以你让我模仿傅温谨来讨他欢心?”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自己也是疯了,病急乱投医,投了个庸医。
乔攸伸出食指晃了晃:
“no no no,不是模仿,而是用这种方式告诉阮清,你已经坦然接受了他心里有个白月光的事实,并且让他知道,他的曾经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的未来。”
寂静弥散开,随即而来的是陆景泽渐渐睁大的双眼,犹如石子投入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谁说乔攸是庸医,他根本就是活佛在世!
陆景泽匆匆拿了外套要出去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