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笑,颜泽渝拉过陆景泽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着,道:
“既然你已选择阮先生,我就没有资格也不敢再肖想你,但我只希望,如果你有不开心的事,一定要告诉我。”
二人深情对望。
正在一旁擦花盆的乔攸假装忙碌,实则吃瓜。
听到这句话,他产生了生理性不适。
要是把颜泽渝丢进黄河里,全国人民都能喝上龙井。
陆景泽似乎也被他这番话打动,轻声叹息,踱步到花房门口。
推开门,他目光看向别处,实则余光悄悄偷瞄阮清,语气生硬:
“你还要跟我抗议到什么时候,想把自己饿死让我心疼?”
虽是硬邦邦的语气,但任谁都能听出一丝关怀,陆景泽难得示软。
阮清手指动了动,微风拂动长睫软软摇曳。
良久,他抱紧怀中的小花盆,轻轻道了句“好,我去吃饭”。
“阮清!”突如其来,陆景泽一声怒吼。
乔攸被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
不是,他又发什么疯,这么大的晋海市就没有一家精神病院能容得下他?
陆景泽阔步走到阮清身边,一把夺过他怀中的花盆,用力摔在地上。
瓷片与泥土四散乱飞,紫蓝色的小花儿破碎成一瓣一瓣。
陆景泽不看不知道。
这满房海棠开得正艳,阮清却独独选择了一盆三色堇抱在怀里。
三色堇?
堇?
傅温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