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开心得踮起脚,高跟鞋尖踩着鹅卵石,去勾他的脖子,若非礼服太不方便,她会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谢浔之把她圈起来,低沉地在她耳边问:“这么高兴?”
“当然,我想妈咪了。也想爹地,老二老三老四,想tanya这个死女人,想……”
谢浔之低头含住她的唇,吮了吮,随后克制后退,问:“不想我?”
“………天天都能看见你。为什么要想?”
谢浔之:“那看不见呢?”
易思龄咬着水光潋滟的唇,呼吸和他缠在一起,嗅到他鼻息里淡淡的红酒味,以及薄荷漱口水的味道。
“也许有一点点吧。我不确定。”
她娇矜地仰着脸,绝不可能表露太多的心思。
谢浔之只是轻笑了声,一只手圈住她,另一只手摸进口袋,拿出一封压岁包。
“你的。”
易思龄惊讶,“妈妈爸爸刚才都给过我了。”
“这是我给你的。”谢浔之彬彬有礼地把红包放在她手里。
有红包当然收下咯,不收是傻子。当即把红包封口拆开,里面是一张支票,金额庞大到易思龄都怔了瞬。
易思龄无语,拿手指弹了一下支票,空气中破开清脆的一声,像炭火炸开星子,“谢浔之……你这是在炫富?”
谢浔之静默一瞬,温和说:“我从不炫富。不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