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对她放浪的举动是厌恶,甚至有作呕感,可是绷得死紧的雄伟身躯受药性所制,他朝前走了一步。
那是一种非人的煎熬,极其残忍,身与心无法连在一起,叫嚣着要各自脱离。
姚霏霏已经不在乎他怎么看她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爹,不管他愿不愿意,李府当家主母的位置她坐定了。
“是荡妇又如何,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能纡解你的痛苦,除非你想活活爆精而亡,否则你只能要了我。”她就不信他抵抗得了春药的药性。
李承恩也好,李承泽也罢,总有一个是李府主事者,将来孩子一出世也不吃亏,两个都得承担起为人父的责任,就看她挑哪一个能让她富贵加身的人为夫。
想到金光闪闪的金条银块,玲珑有致的娇躯便亢奋不已,她一丝不挂地走向满脸通红的男人,柔若无骨的双臂如蛇般缠上他的颈背。
“……就算我死,我也不会碰你,你……你这个淫妇,给我滚!”布满血丝的异色瞳眸宛若夜里最狂猛的兽,发出撕扯咽喉的咆哮,那震撼天地的可怕吼声由身体五脏六腑狂啸而出,加上他长年练武的内力,盛装银耳百合汤的空碗甚至应声而破。
飘扬的银白发丝在暗淡的月光中更显妖异,似红非红,似蓝非蓝的瞳仁发着异光,他整个人此刻哪有半点欲傻,骇人得好似嗜血夜叉。
别说是姚霏霏了,即使是他的亲娘瞧见了,恐怕也会惊叫地认不出亲儿吧。
姚霏霏边逃边喊,“妖怪,你是妖怪,你……你别想吃我……我请道士来收你……”她连滚带爬,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惊恐万分地逃往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