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路:“你这针管里是药,不是酒。”
“是吗,我还以为是陈酿呢。”
杨路嘶了一声,作势要给他一巴掌,但被他握着手腕拦下了——
“这针打完我自己回去,姐夫你好几天没去公司了,去看看吧。”
“我送你回,”
“不用,我打车,”姜佟说,“我都生龙活虎了,放心,再不接电话我保证去你家门口跪三天三夜。”
好一番劝,杨路还是等到护士给他抽了针,又送人上了车才罢休。
姜佟确实好了,只是打了几天针,感觉浑身上下都泡在药水里,他想回去洗洗,顺便把家里收拾下。
其他的,他迫着自己没有去想。
第40章 心病
在家又呆了两天,这两天屋子被姜佟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通,说一尘不染也不为过,阳台上晾满了衣物和床单,他将大门和阳台窗户敞着,对流的自然风吹的房间里连清洁剂的味道都没有了。
等他累瘫在沙发里,夕阳光从外头洒进来,渲染了他随风摇曳的发丝,他才有勇气想一想沈斯岩。
其实沈斯岩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态度,他没有变过,变的是姜佟自己得寸进尺的心思,所以他才觉得受伤,甚至觉得沈斯岩不识好歹。
可老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姜佟仰躺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斜昵着外头的霞光,急匆匆病了一场,又在家忙活了两天,他还是想见见沈斯岩,只要见一见,他身上破碎的防线就能复原,能撑着他继续没脸没皮的缠着那个人。
也许是想法过于强烈,手机在这时震了震,是上次添加的高中生的消息,沈斯岩的狂热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