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通话挂断,又再次打了过来,在再次挂断前,沈斯岩接了——
“有事?”
那头说:“你知道那次你在素央参展姜佟为什么中途离开吗?”
沈斯岩步至窗前,隔着一条江,对面的高楼还有灯光跳动,他瞧着,嘴里道:“我知道。”
“是,你应该知道,他给你发消息解释的清清楚楚,电话也打了无数遍,那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沈斯岩?你难道就从来都没犯过错吗?”
沈斯岩拧起眉头:“说完了吗?”
“你不会不清楚这小半年佟佟在干什么吧,你欺负他也该欺负够了,我是不知道你跟他又发生了什么,他这会儿人在医院,要不是杨路去找他,他能把自己耗死在家里你信吗?”
“所以呢?”
那头陡然静默了下来,挂电话前,只听秦若姿说:“我就不该鼓励他去追你。”
江城晚风萧瑟,沈斯岩在电话挂断后扶着玻璃窗缓缓弯下了身子。
杨路这晚没有离开,输完液回去,他照顾姜佟睡着后,也去次卧歇下了。
姜佟有炎症,针要连着打几天,这几天杨路没去公司,鞍前马后的,总算是让姜佟的状态有了点起色。
“姐夫,要不你把公司卖了来给我做保姆,我给你开这个数。”
这是最后一针了,杨路看着拿没打针的手冲他比了个五的人:“五万?”
姜佟咧嘴:“五千。”